实验中学 附近楼房出租

凌云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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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喜欢水的，他曾经有个一些荒唐的想法——住在河边，或者住在车站边。在这个平原地区，没有山峦和溪流，河边的树林是最好的风景。白天，他去河边，那儿有个公园，确切地说，曾经是烈士陵园，后来被改做人民公园，再后来就改做开放式的区域，拆掉了一溜赭红色的围墙，虽然他很喜欢那古色古香的墙，但他依然觉得没有围墙更好——开阔，通透，与周边的居民区融为一体。
　　
　　白天，他沿着河坡缓慢地走上堤坝，从高处可以看到远处的塔，和坡下的平台。他很爱去平台上站一会儿，听汽笛的鸣叫，让风鼓起衣襟，河水轻轻拍打着脚下的平台，把水花溅上来，洇潮石块，时不时，有一两艘运货的船舶，轰隆隆地驶过，连带着气浪，似乎让石柱之间的铁锁链地微微摇晃了。他并不是唯一爱来平台的闲人，在他的左边，上风的那头，一对小情侣正旁若无人地亲昵依偎，风把香气递来，和着河坡上的油菜花香，挠得他鼻孔有点痒痒，他很羡慕年轻人，因为在他年轻时，没有勇气这样浪漫，他把目光转过去，在他的下风口，四五丈的地方，两个老太太正手拉着手，讲着话，风把她们的话送远，远远地追着船的尾浪，他好象见过老太太，又好象没有见过，总之，他也拿不准。
　　
　　他的家离开河边有两里路，他过着早八晚五两点一线的生活，好象老座钟的节奏那么准，平日里他几乎不上街，更不去公园。四年之中，他总计来过三两次，所以，每次来，都有一些大变化，这次来，他就惊异地发现，横跨河上的老桥被拆掉了，废墟用蓝铁皮的波纹瓦挡住。他搬过几次家，最初在城西那个老工业区，后来到城东的行政文化区，城西是他成长的地方，那儿的房屋低矮陈旧，但有大片的锯齿形的厂房，有高大的烟囱和水塔，有钢铁的原料罐和化工塔。在他童年时代，他无比热爱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他以为那就是文明的象征，但后来，他变了，城西也变了，变得破败不堪，好象蒙了厚厚的灰。只有纺织厂南边的河没有变，河堤下围墙外有一条废水沟，长满了长长的密不透风的芦苇，再向北是一行笔直挺拔的水杉，工房里的灯光就穿过水杉漏过来，撒到芦苇上，留下明暗相间的阴影。他很爱那排工房，很奇怪，他经常梦到那行工房，梦见自己住在工房里，事实上，他的一生中，差点就有这样的机会，他初中毕业的那年，因为没考上城里的高中，母亲让他下来顶职，工种就是看水泵房，泵房离工房不远，附近草木幽深，人迹罕至，是纺织厂青年男女幽会的地方，许多离奇的流言蜚语的起源地。
　　
　　好在命运是与他开了个玩笑，他读了高中，上了大学，在城东工作，但最初的那段日子，他依然住在城西，夏天的每个夜晚，他会走到城中的小西湖边纳凉，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小西湖与河相通，水面宽阔，白天有很多少年在湖中游泳，节制闸放水冲走一个青年，亲属雇佣了渔船打捞三天，最后尸体自己浮上了岸，他听说而且亲见了如此悲剧，奇怪的是，并没有给他带来很多不适，这个城市依水而建，城市的人离不开水，每年都有人落水而亡，但小西湖边依旧有很多漫步纳凉的人，他去时，湖边的长椅子已经被占了，他就沿湖而走，穿过低低的垂柳，有人在钓鱼，三根长竿戳在泥地里，竿上缀着响铃，钓鱼人躲在一旁的树下悠闲地抽着烟，黑暗中闪着烟的火光，清凉的夜风中夹杂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这些年他一直居住在城东，城东远离厂矿，城东是行政区域，办公楼宇集中之地，他的家离熟悉的河也很远，水是梦中流淌的波光，他被许许多多烦琐烦忧的事情纠结着，他的生活很压抑，白天去过河边以后，回家以后，他的心情开朗多了，他以为那是河边的开阔，空气的清新带来的新鲜感，他很想看看河流的夜晚，在他的臆想中，夜晚是个繁忙的景象，星空之下，船队碾压着银色鳞光，吊车的钢臂下，货物堆积成小山般的阴影，那些都是与他童年记忆有关联的意象，让他愉悦，使他高兴。
　　
　　夜晚的河边冷冷清清，没有他想象的景象，他一个人站在河边的平台上，看着黑黝黝的流水，没有往来的船舶，只有对岸几点零星的灯火，好象草丛中的萤火虫般微弱，他不由打了个寒战，他呆了片刻，就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走上河堤，他看到北坡下的公园，稀稀朗朗地亮着几盏景观灯，此时的光线是暧昧的，隐秘的，好象有说不出的心事，地毯似的草坪上有大片的阴影，四周寂静，他走到那尊骑马雕塑下，马背上是个身着戎装，手把望远镜的共和国将军，他用手抚摩着雕塑基座上凹凸不平的铭刻，转过基座的一角，他看见了，隔着一片修长的竹林，模模糊糊有两个人影，没错，是一对男女，两个人的年龄悬殊，两人争吵，女人还在小声地哭泣。他想做一个观察者，他预感哭声里有段不幸的交往史，他害怕这样一个奇怪的夜晚，在公园的偏僻角落，会发生凶险，于是，他呆在雕塑下，像个猎人般等待，他等了很久，直到两腿麻木，草地上有了露水，那对男女还是在竹林后小声地争论，女人还在小声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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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秋雨批判热颇热闹了一阵子了。照文坛上各领风骚数几年的一惯规律，似乎再提余秋雨已有点不流行土老帽的嫌疑。然而通过余古官司、金文明暴富等一系列余秋雨热潮过后，“审判”余秋雨的书依然俯拾皆是，从大书店装潢考究的正版到小地摊纸质恶劣的盗版。
　　我心里颇有些替余秋雨不平了。余秋雨的畅销从我的中学时代到接近而立之年，十余年销量批而不减，足以证明其在文坛上决非流星的实力。我以为，纵然再持之一恒的批判也难再出花招，无非是那些所谓“硬伤”及文革污点。之外还能有什么呢？不料又从余对批判之态度着手一直推出余秋雨乃祸国殃民的小人结束。仅止批判还不够，还要勒令，勒令余秋雨封笔！秋雨散文俨然成了“大毒草”，不禁止不足以平民愤，不彻底刈除人们睡觉都不安稳！观其捉住两点死拧不放咄咄逼人之架势，似乎不达目的决不罢手势必置余秋雨于封笔之绝境而后快。一个文人学者的生命存系于笔，勒令其封笔无疑于一场穷凶极恶的追杀！尤可笑者，以余秋雨宣布封笔而不封笔做文章者甚多，扬言让我们拭目以待余秋雨能何时履行封笔的宣言！好像余之言封而迟迟不封犯了偌大的罪过，不封不足以谢罪世人！不从余秋雨此言感叹共立身处世的艰难无奈之心境而逼其封笔无疑遇到一个迫于生计哀叹“我要”的人立即逼其之可笑与惨酷。
　　然则观近代文坛，毋庸置疑，余秋雨在文化名人中受批判之多令人咋舌，对“受批判之最”的号称当之无愧。文化名人中，书畅销一时暴得大名者有之，有文革污点者有之，至于散文中出现文史差错更是人人不可避免，虽引经据典的专业学术著作亦难免一二，更何况信手拈来的散文之随意漫笔？唯对余秋雨如此围追堵截数年不休，不置之封笔之绝境决不放手，何也？
　　无它，余秋雨之名气太大乃其一也。最重要的，余秋雨乃做婊子又要立牌坊之伪君子也。
　　我不研究余秋雨，只是关于余秋雨的信息扑面而来往眼底里钻。余秋雨一直对金文明证据凿凿的指错拒不接受，更是对文革污点矢口否认，并粉饰文革时的自己俨然一个“受迫害者”。此二举措招致了更多更猛烈的批判，一直挖掘到余秋雨头发头皮头骨等等层层包裹下的脑袋里去，那里赤裸裸摆着一个余秋雨的灵魂，一个祸国殃民一直危及到我们的当代青年乃到下一代的小人灵魂！就差株连九族上溯到他的父辈祖辈是如何的劣根性源远流长了！也许是他的先辈太普通了，如果也有那么一点值得株连的地方，我想人们决不放过的。
　　看到余秋雨苍白无力的辨驳，如同一把小匕首迎着对面的隆隆大炮。我悲哀，余秋雨啊余秋雨，聪明如你，在这事上怎么这等糊涂呢？有错就认，文革污点也好，文史差错也罢，要么来个余秋雨版的《忏悔录》或是《真话集》，不但要把所有的指责全部兜揽过来，还要再加一些人们不曾发现的丑事恶事，把自己写得越不堪越好。我相信会让你的钱袋再鼓一倍，同时你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浪子回头金不换”嘛，如此“丑恶”的灵魂知道忏悔了，多么可敬可爱！如此名利兼收的事何乐而不为呢？没有人忍心对一个忏悔不已的人再摔耳刮子的。要么索性脱下一本正经的面具，如李敖“我是流氓我怕谁？”之姿态，老子有错，那是老子的本事，老子是流氓，流氓来金钱，流氓来名气，谁能耐我何？如此，那些口口声声骂你如何“小人”的人便无从言语矣。记得家乡一荡妇，与人口角，对方揭其短：“你与野男人XX乱来，不要脸”如何如何，人们以为她会无话而羞，恰恰相反，荡妇当即大声回骂：“那是我有本事，我长得好，你那熊样倒贴钱他也不要！”对方哑然。我对这个荡妇佩服不已，这真是经典的婊子语录。
　　余秋雨，真该向这荡妇学习！
　　做婊子就不要想立牌坊，现代社会早就笑贫不笑娼了，余秋雨你还怕什么呢？要脸面，就是你余秋雨最大的缺陷，给人揪住，打击不已。
　　本来写到这里结束了，还想说几句，余秋雨，你千万别封笔，讨伐你的人纵然有千百万，喜爱你的人只能更多，如果前者更多的话，你根本不值得也不可能引起如此众多的口诛笔找。想起你的《苏东坡突围》，余秋雨，你能突围吗？
　　即使人们对你所有的指责都是事实，亦不妨碍你的读者接受你的文字。婊子改行做厨娘，只要菜做的好，大家还是一样的吃，因为婊子不是霍乱菌，可能从你身上通过饭菜传给大家。
　　
　　曾以舞妖为网名发于别处。初来乍到，以一旧作报个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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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不走感情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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